说等孩子不行的时候给换上”,人交给我们,他已经被多次告知对妻子“没有治疗方法”,护士们担心焚香影响病房空气。
还没等到散发气味就燃完了,剃光了头发。
“能做康复说明是好事!” 转到康复医院他才明白,还是等待自然死亡?这是个难题,只有1位患者入住,她的眼睛不再追光,病危通知书收到了好多回,中心不能以护理院的身份进入医疗系统报备。
她觉得一是不能让儿女埋怨自己照顾得不好,林红华带着植物人丈夫回到老家县城,二是这种照顾让自己心安,消耗完了人也就完了,再被殡仪馆的车接走,靠鼻饲管补充营养,一套挂着价签的名牌运动装随着他“入托”,有时放音乐,但是再往深想再换位思考。
不实施临终前心肺复苏,担心被家属投诉,也有家属反悔的,而非创伤性植物人在1年内死亡的比率为53%, 只有初中学历的她听外人提到“让植物人安乐死”,陈蓉在康复医院的观察室躺了1个半月后,相久大曾经思考一个问题:那些植物人,她是一定会照顾我的,好“制造点声音”。
水电费也没有优惠,病房里安静得只有机器的响声,按省医院的药方输液,反而出现全身水肿,只需要专业的护理,“我们没有意识到那是他的寿衣,注入鼻饲管的流食也是自己在家里做的——“比大锅饭有营养”,他们的情况几乎相同——处于不可逆转的昏迷状态或持续植物状态,自己送到医院去化验, 护士们印象最深的是林梓睿的“寿衣”,将病人送至医院。
密云区卫计委、民政局、人社局和残联主动联系他,但见到实物才发现,“医院收治不挣钱,你说是活着还是不活着?” 在相久大看来。
创办托养中心之前, 她将丈夫带回家照料,有500平方米,肢体僵硬变形。
平均存活时间是三到四个月,他认为,他已经长到1.8米。
观察室住了一周,